所知不知,所为不为,不住有不住无,性本空。

【枫空】千风乘勇

◎all空/主枫空向 含友人空/稻妻篇  可能到涉及五郎/绫人/一斗等角色,np,含角色死亡,慎入

◎abo设定,因为是稻妻,所以见以下设定

alpha=阳士 bate=中人omega=阴奴 信息素=信引

◎不知道友人的姓名,所以瞎取了一个:千隐鸣莘

◎含诸多私设,ooc预警,但部分根据NPC原本的剧情线衍生,我敲爱叶子(虽然歪了七七),不过一刀封神的梗可能永远过不去了,叶天帝我永远的神!!!






1.

  雨伴随着天边若隐若现的雷声在耳侧轰鸣,打湿了一身行头,因为赶路的时间长久,汗水和雨水使头发紧紧的贴在脸颊上,那种长时间黏糊糊的感觉令人作呕,尽管我知道,纵使着急着赶路没低头看过,身上的血大概早已被雨水冲刷干净,但我却有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错觉。


  在路上想了无数次要怎么跟他开口,但等真的赶到千隐屋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天色将晚,若是往日这时候,他大概在膳屋用新鲜的河豚籽做寿司或是煮三鲜面,这两样,我印象中,是鸣莘最喜欢的两样,每次和朋友们一起出去,大家总好奇鸣莘为什么总点这两样。

  

  我要怎么开口跟他说呢?或是编个善意的谎言先瞒他一阵子——就算我平日是大家公认的最会写诗的浪人,可此时竟连一句胡话都编不出来。


  我也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在这时候开门出来,看见正站在千隐家门口欲进又止的我。他显然被我这一身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退后了两部,似乎不敢确认地开口:“是——万叶君吗……”


 “……”我从他眼中看到惊恐与慌乱,可能是对于本应该在战场上的我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某些不安揣测,果然,他随即向我身后和周围用眼神寻找着他想见的人,显然那个人不在这里,而且,以后也不会在了。


 “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突然出现,就有些茫然的喊了喊他的名字。


 “啊——”他这才想起行礼,似乎很小心翼翼地深深鞠了躬。他行礼的样子很认真,很虔诚,无论是对着神明,还是对于来访的客人,都一样,和他人一样,很美,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


 “万叶君,先进来吧,你浑身都湿透了。”他忍住眼中的疑惑与失望,开门让我进去了。我知道我一个阳士在这家的阳士主人不在家时让他的妻子给我开门是很不礼貌的,可我……


 他找了平日里显然是鸣莘惯穿的木屐摆好给我,我看着他艰难弯腰的样子,算起来,从我们去和幕府军作战起,他应该有五个月了,虽然那被浴袍和宽硕腰带包裹起来的纤细腰身不曾显露出来什么,可信引的味道还是告诉着其他人这是个孕育着生命的阴奴。


  “万叶君先去汤池泡一会暖暖身子,被雨淋了这么久肯定很冷吧。那我——先去打热水……”他说着就慢吞吞地走去了膳房,虽然我知道他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仍努力遵循着礼数。


  我愈发不知道怎么应对他疑问了,我该怎么说,难道就直白地说,我们在正面战场势力,死伤惨重,鸣莘死了,兄弟们都死了,五郎不知所向,海祇岛的军事都差点被俘虏,而我,一个人活着回来了。他会怎么觉得,我是个临阵脱逃的懦夫还是胆小鬼?


  这次将军御驾亲临,威光之下,尘世如影,我们所有的反抗军,在她那抹娇小的紫色倩影之下,不过是蝼蚁,我已经不太能记得请当时发生了什么,一切仿佛都在石火电光的一瞬之间,将军挥舞她那一生武艺之极致,无想的一刀一落,所有的阵型全乱,我甚至都没看得清她是如何坐在高大的马上挥落那临空一斩的,只觉得淡紫的雷光从四面八方凝聚而来,震慑之力已经完全让我无法动弹,忘记了拔刀,七窍流血已经开始流血。

  

  这就是神明的力量吗,毕生无法企及的违抗。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拉着和五郎一起拼命奔逃了。


  可我分明听见鸣莘的声音,他喊着:“大家不要回头跑,后面才是——”


  我在那一刹那也明白过来,可为时已晚,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将军之名巴尔,又名为影,所以说,刚刚劈向我们的那一刀是将军,可其倒影之影,才是她的真身。若是此刻回头,必死无疑。


 我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他的样子,和鸣莘一起去明神大社祈愿时他双手合十,在绯樱绣球之下,一身红白服,风将他将秀丽的发吹到前身,那是我毕生所见过最美的风景。虽然他不属于我,可我好想……


 但死亡并没有如期而至,等我再次睁眼,千隐紫色的神之眼正从他身上掉落,上面挂着空给他亲手做的紫色穗子流苏亦断裂在空中,飘落到我的手里。


  粘稠的血液飞溅到脸上,他倒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我听到五郎的惊呼,兄弟们的悲鸣,和随即幕府军如潮水般倾涌而来的高呼声。


 我只听到他用最后的声音看着我,举起了手中的刀,好像在说:“请收好它,请帮我——”


  可他还没说完就断了气,甚至死不瞑目。


  …………


  我也不记得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路躲着幕府军的追杀,杀出一条生路,然后一直逃离,只记得有手起刀落,他们便有人倒下,若是人多不敌,我只得跳出阵型一路飞跑,背后那一处刀伤到现在依旧隐隐作痛,淋了这么多天雨,泡的估计发白了,恐怕会感染,这可麻烦了,以我现在的处境,枫原家是被幕府封查,父亲去世,异母的兄弟从来不待见我,他们估计自身难保,更毋庸谈我这个罪魁祸首了,可若是在这里病了,大概又会麻烦空。


  我忍着痛泡完了,倒是觉得身上暖和多了,头更是昏昏沉沉的。待换上一身浴衣,而他已经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和鱼丸在桌上等我了。


  他虽然很平静的端坐在榻榻米上,可依旧看得出他平静之下的忧心忡忡。


 “万叶君——”他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鸣莘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不——”我快速着思索着应答他的方法,“不过反抗军这次在战场上很不好,我在混乱之中和他们走散了,现在幕府军每天都在追捕我们,鸣莘若是回来的话,会被抓住的,不过枫原家在长野原,离这里很远,我一时之间回不去,想躲避幕府的人,所以只能麻烦空了……”


 “这样吗……”他似乎很失望地低下头,随即又说:“并不麻烦,万叶君是鸣莘很要好的朋友,帮忙是应该的。”

  

  只是——这样吗……因为我是千隐的朋友才……


 “那么,万叶君知道鸣莘去哪里躲避了吗?”他面带忧虑,眉头微锁的样子,虽说不是为了我,可看起来依旧很迷人。我摇了摇头,他便沉默不再作声,只是忧伤地盯着平坦的小腹。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毕竟这是千隐擅长的事情,如果朋友们说了一些很过分的恶趣味玩笑话,千隐总会安慰他的,而他也不会再感到羞耻难堪。


 “千隐会没事的,空要相信,他在军营的时候还总跟我们说他很想空,很想看还没出生的宝宝长什么样子,甚至还取了好几个名字,不过被嘲笑取得不好听。”


 我看到他嘴角略微的笑意,似乎被我们兄弟们的事逗乐了,可深深的担忧依旧遮掩不住,他似乎只对千隐的事感兴趣,问我:“那他给宝宝取了什么名字呢……”


  “枫——咳咳,千隐奈奈美,如果生的是女孩,千隐一杉,就是男孩的名字了……”差点脱口而出“枫原”两个字,那样难免会带来令他很难堪的局面以及他对我会做一些不佳的揣测。


 “嗯——很好听,我很喜欢……”他一面淡淡而又忧伤地笑着,一面轻轻把手覆上小腹,如同尊容阿弥陀佛般的安详与平和。


  空对于鸣莘的一切都是包容的。以前兄弟们在一起喝酒赋诗助兴的时候,闹着要赛出高下,说实话,千隐的俳句作的很一般,当然,他自小随父做浪人,论武艺,论文才,自然都没有出生世家受过教育的子弟好,虽然我身为庶出,并不受枫原家的待见,不过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但在那一帮乌合之众中,我很轻松的就能胜过他们。


“不愧是我们全能的万叶君,俳句写的这么好,可以当大诗人了,有机会一定要和那个稻妻城里最有名的文人弥生七月较高下,我打赌万叶君一定会赢的。”记得一斗当时还对我的俳句夸下海口,但我本人却不认为。


  “一斗君谬赞了,在下的俳句实在称不上能拿的出手的,弥生小姐,还有终末番的神里绫人,他二人作的俳句堪称一绝,在下自愧不如。”我虽是这么说的,可我还是希望空能多注意我的俳句,因为,我的所有灵感,都是来自他的啊……若是以往,也许对着一树樱花,随口一句皆是,可那天鸣莘带回了空之后,我好像,就再也写不出来什么好的俳句了,总觉得我以往写的那些都是些陈词滥调了,连废纸都不是。


“那天,枫叶落在了你的肩头上——”


 而你,落在了我的心上……


 “穿云千风携乡音,孤雁鸣自喑。

  振袖秋风问红叶,白鹭歌子衿。”


 “可叹兮,落叶飘零……”


  空很专注地听着,我知道,他一定不懂我在吟些什么。我自打从十四岁枫原家出走,已经快七年了,我只听说母亲去世了,其它的我竟然一无所知,甚至连她什么时候走的,我出走这些年过的好不好,都不知道。可我很清楚的感知到,当我第一次见到空时,我突然有种家的感觉,想起了我幼时那个阴暗的,仿佛我和母亲被人遗忘的那个家,想起了母亲,那个命运凄惨的女人。她因为出生低微,父亲很快就厌倦了她,娶个年轻貌美的大小姐当妻子,甚至还有几个美艳的ji女,而年老色衰的母亲,就成了枫原家的下人,我也成了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她被人像皮球一样随意使唤,却没有人在意过她的死活,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拼命恳求着父亲让我学武艺书文,哪怕以后当枫原家的家臣也好,只要能活的比她稍微体面一点。可她最后的儿子竟也抛弃了她,离她而去独自流浪——我抛弃了她,逃离那个所有人都不把我当人看的地方,愧疚是在所难免的,可我没办法继续在那里待下去了。母亲是不肯走的,我劝她跟我一起走,可她不听我的劝告,她还对父亲那个狠心的男人抱着最后的期望,甚至愚蠢的对我进行精神上的压迫,我受够了她,受够了这个家,在夜黑风高之夜逃走了,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因为我不想被不知廉耻的妹妹骑在胯下当马在地上爬,我不想在怒火冲天想拔刀的时候被禽泪的母亲拦下。


 宁愿流浪一生,不知何处是故乡。这是我作为浪人武士的初衷,哪怕孤独地死去,也不能舍弃尊严活在那个泥淖之地。


 可我原来错了,没有人能一辈子都不变的。就算我习惯了孤独,可骨子里却依旧有种对依赖之处的渴望,那是每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的。流浪多年,我一直在告诉我自己,我不需要家,可看到空的时候,那深埋在心里的强烈渴望重现天日了。


  “那么,千隐家的小美人,你喜欢谁写的?”一斗很冒昧地问正卧坐在软铺上准备寿司的空,他似乎被这冒昧的人吓到了。


  荒陇此人向来如此,总喜欢对着空说一些调笑意味的话,不过鸣莘倒是很大方,竟也容忍着。


 “诶——”空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我的话,喜欢鸣莘的俳句哦……”可说完他一张雪白精致的小脸就如同春樱般绯红。


 “空很偏心呢,分明是万叶君的俳句最好啦。”五郎好像在为我打抱不平,很认真的凑到空的面前对他说。


 “诶——这样吗……”空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妻子偏袒自己的丈夫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空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喜好之所在吗?”一斗一拳敲在五郎头上,“收好你的尾巴,别对着别人家的阴奴摇来摇去的一脸兴奋像只色犬一样,你靠的离空这么近,没看见空很难堪吗?”

 

 “哈哈——”鸣莘倒是很大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很幸运能娶到空做妻子,但相信诸位将来也会有喜欢的人的。”


  五郎一副捶胸顿足仰天长啸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啊——以后我也一定要一个像空一样的阴奴,然后要他给我生一窝崽崽!!!”


 大家嘲笑他一副失恋的样子,空却羞红了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五郎君——真的很过分呢——当着人家的面居然就开这种玩笑——真是很差劲呢……”空嗫嚅着开口说道,声音软软的嘀咕哽咽带有哭腔。


  鸣莘看到被大家开玩笑过头了的空似乎很难过,我本想上前安慰他,可鸣莘先我开口道:“空不要在意五郎君说的胡话,他呢,可能没见过阴奴。”


  带着些揶揄意味的安慰话语,我万万没想到的。对啊,鸣莘才是空的夫君,从来不需要我一个局外人来安慰,我何必多此一举。


 “诶诶诶——我刚刚,真的很过分吗?空居然哭了耶——”五郎挠挠脑袋,似乎很不知所措。


 “你说呢。”一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了口气,“五郎君,在下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在阴奴面前说这种话,你——唉……快去道歉吧,不然你永远都得不到空的原谅了。”


 “呜哇——”五郎立马连滚带爬地冲到空的面前,双手合十,竟连拜了好几下。

 

 “对不起,空,我真的很讨厌的一个人,居然让你哭了,请你原谅我,千万不要从此以后不理我,不原谅我嘛——”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尾巴和脑袋都耷拉下来,蔫吧的样子甚是有趣,和刚刚义愤填膺想样子比较,转变的有点太快了。


 “好啦五郎——”鸣莘爽朗地笑了,“空已经原谅你了,他才没有这么小气——”

  

 “哇,真的吗?”五郎耷拉下的耳朵又瞬间精神起来了,很诚恳地看向空。


 “嗯……”空似乎仍有些害羞:“其实五郎君不用这样的,只是以后不要再拿这种事情说笑了,真的很讨厌的……”

 

 “好耶——空原谅我了!!!”他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好几个圈,大家为此笑了好久。


 我这才想起我手里写的俳句纸页,一不留神被风吹走了,我立刻踏风去追那几张如秋枫飘零在空中的纸页。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又没有人喜欢这些俳句……虽然这些是空给我带来的灵感——可他已经是友人的阴奴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了……


  正当我恍惚之间,那几张纸页随风飘荡入溪流里,被激流清湍搅碎,就如同它们本身,好像从来都不复存在……


   …………


  我回过神来时,那碗面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的做的汤面总是很鲜美,配料很简单,不过是腌制的海草干,切碎的生鱼片,一把细碎的葱花,和几个玲珑精巧的鹌鹑蛋,可他那一双纤细白嫩宛如新生儿的妙手总能赋予一切单纯的事物新的生灵。而在我出神之时却走到佛祖神龛前燃起三炷香,拿起念珠,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我好奇是什么让他的侧颜看上去如此虔诚,好像阿弥陀佛真的听见他的祈求似的,悄悄走近。


 “无量慈悲佛祖,请一定护佑鸣莘平安回来。”


  我望着他单薄的背影,努力克制住自己想从身后抱住他的欲望,可我在梦里,却已经不知道对友人的妻子做了多少龌龊下流的事情。像这样,走近他,然后把他按在地上,再……


  我立刻停止了我这荒谬可耻的想法。他可是空,是友人的阴奴,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怀有生命的阴奴,这样污辱他简直就是泯灭人性,更对不起已经故去的友人。


  可鸣莘已经死了,按照稻妻的传统,阴奴需要一个新的阳士来照顾。鸣莘最后的时刻把那把武士刀递给了我,难道不是意味着他把空交给我继续保护——但这一切都是我妄加揣测的,万一不是这样呢?


 “万叶君。”空不知是什么时候起身看向我的,“你是也想为鸣莘祈福吗?”


  不,我想……


 “   是的。”我学着他那样,很认真地燃了三炷香,然后插在香炉上,双手合十。


  可奇怪的是,刚刚那佛像的眼睛好像是微微闭合的,可现在为什么睁的这么圆,似乎——有些狰狞的意味,好像把我从头到尾审判了个遍。


  我不敢抬头见阿弥陀佛。我知道,分明鸣莘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可我却骗了他,怀揣着不轨不洁的心思接近他,甚至还让他去祈福佛祖做不到的事情,真是——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吧。


  可我发誓我并不是真心这样,我只是——


 “谢谢万叶君,鸣莘知道的话,也一定会很感谢你的。”空浅浅地笑了笑。


 我想没有人能比我的骗术更高明了,当着佛祖的面居然就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可有些话,即便亦真亦假,也是要开口说的:“空,接下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啊——”他看我很严肃的神情,不由得吓了一跳。


 “你不能继续在千隐屋了,因为眼狩令,我们都上了幕府的通缉名单,千隐屋迟早会被查封,如果他们抓住了你,用你来作为家人的存在威胁鸣莘的话,即便是圈套他也一定会上钩,被幕府抓住的。”


  空一听到鸣莘会被抓,眼泪立刻就不受控制的掉下来了,“怎么会这样呢——”他无助地抓住我的衣角,“万叶君,要怎么做才能救鸣莘……”如同受惊的兔子,他慌了神。


 “所以,”我不去看他清澈此刻却泪眼朦胧的那双明眸,“离开千隐屋,去反抗军的阵营里,说不定在那里能遇见避难的鸣莘,可我也不能肯定。”


  听到友人的下落,空居然跪在我面前:“拜托万叶君,一定带我去找鸣莘——拜托了……”


  我扶起了他,用衣袖擦干了他脸上的泪珠。


 “空不要哭,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身体,你身上可是有两条命,若果你有什么意外的话,怎么去找鸣莘,和他再见呢。”


 “……”空抬头看向我,悲愀和无助充满了那对迷人之眸,他极力忍住哭声,可终究忍不住,“哇”的一声靠在我的肩头哭起来。


 “……”我整个身体随着他的信引接近而变的僵硬起来,身为阳士,阴奴的信引像是种不由自主蛊毒一样。空——他正靠在我的肩头上哭泣,离我很近,而我可以……

 

  我轻轻搂住了无助哭着的他,可我其实不止想这样,我还想……但是空并没有对我的接触感到什么反感,似乎根本就没注意。


   于是一直流浪的我啊,又要开始新的流浪。我想起那个被我抛弃的女人,是不是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也像这样无助地哭泣,向佛祖祈祷她那不知所向的儿子的平安,甚至奢求能再见他一面。在天气晴朗时忧心我,在雨天贴上她做的晴天娃娃,那些做的很丑的白色纸人,甚至在独自死去的那个夜晚依旧挂念着我,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


  那个叫枫原惠子的女人,我从前恨她,是她逼我懦弱,逼我向那些丑恶嘴脸的人臣服。可看到一个在我肩头泣不成声的一位母亲,尽管他只有十七岁,我再也恨不起来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也许他都在思念她从前的丈夫——永远只在从前的父亲。


  空若是此刻抬头看我一眼,一定能看到我脸上不由自主的泪水。可我在难过些什么呢?难不成为那个女人吗?可我却又发自肺腑的想笑,笑我自己,笑我自己些——什么呢……


    …………



   我曾如雁离乡别井,漂泊似雪,风餐露宿经年,不知良辰美景何日。无根之木乘风归去,借雁几多勇?则怕风雪不容,天地不迎,所以四海为家,八荒做客。回眸魑魅魍魉人间路,忽见西山日暮。百鬼夜行红叶山,千回百转迢迢湾,斩叶为笛唤作伴。海市蜃楼,花花世界,天下园林八万四千弥陀佛,何处是港湾?


  


(我不会俳句,瞎写的,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关于叶子,我有些想说的

◎我看过不少同人文里,写万叶的描述都是诸如此类,“像女生一样……”(我不用多说你们大概都能想象的出来)我很无语,我甚至都怀疑all空混入间谍的存在🙄……首先有几点要申明,叶子在米哈游官方的人设是个很温柔很有诗意的浪人武士,注意,温柔和诗意仅仅是形容词,浪人武士才是他的身份啊!!!很好奇,见过哪个拿着武士刀的“阴柔”?“温婉”?他首先是个流亡的武士,然后才是诗人,而且我们听他的战斗语音,可以说是少年组里数一数二的A了,魈也是不相上下。虽然是少年,但是男性啊……我看完之后都怀疑是不是这对男性有什么误解……万叶之所以迷人的原因,我个人的观点是,他隐忍,深沉,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虽然他有时候可能不够勇敢,面对无想的一刀,友人死了,他却逃了,可他后来也在一路探求,最终在御前决斗之后,他做了自己的英雄,为故去的友人,帮旅者,也是为自己,为千千万万希望废除眼狩令的人接下那一刀,没错,他勇敢了一回,而我从他身上看到了真正的人性,没有人可以勇敢一辈子,而有时候只需要一次,就足够了,他的确不够完美,但他会为了理想为了重要的人,“直面天上的威光”,这就是他迷人之所在啊!!!像雷电将军,这人设是真的……米哈游为了卖角色真的是不择手段……总而言之,万叶是浪人武士,他在岁月的洗涤中逐渐变的坚强,变的勇敢,他对于敌人,就是手中那把武士刀,嗜血,杀戮,释放少年的本性,可对于朋友,对于旅者,他会隐藏起往日的一切伤痛,只留给你温柔……很多人会说“心疼叶子”之类的话,但这是他的选择,我与诸君只得感慨,无需痛心更无需褒贬,这是他身为武士的坚持,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当我看到“友人枫”这个tag的时候差点原地去世了……兄弟们,是不是这个世界只剩下爱情了……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美好的感情,而友情正是这其中一种,这种感情很伟大,天涯海角,只要朋友一声呼唤,我随时随刻都能为你两肋插刀,和你分享心烦或是高兴之事,与你一同高歌万里。而男性之间的友谊,是坦荡荡的,光明磊落的,所以请不要带着一些龌龊的思想揣测男孩子之间的事情。就因为这个,我已经退坑很多作品了……像《盗墓笔记》,《哈利波特》,被同人圈污染的差不多了……以前我不明白的时候,也像很多人一样觉得随意磕,也写过很多无脑同人文,可这些我回过头来自己都看不下去……人类的感情上复杂而不可揣测的,这就造就了人文学。可大体上又是相同的,所以这才变的有规律可寻,可规律也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适用的。我从某一时间开始就再也不看为了耽美而在的耽美文学了,而是转向去我周边的游戏,番剧里磕,分析可以磕的所在,也就是说有去认真思考,尽管可能有些浅显,可总归是有自己的思想。我曾经跟家父分享过我们当代的所谓一本耽美作品,还是耽美圈里相当出色的一本,家父文学修养远在我之上,人文阅历或是社会阅历都比我多,因为人活这么多年总归是要有些感悟的,可他看完之后,告诉我这样的话,剧情很精彩,文笔也很优秀,只是给人感觉不够大气,对于人性的揣测似乎也过于浅显。如果两个男性之间的感情连一个真正的男性都不懂,那么,我敢说这就不是一段可以成立在两个男性之间的感情,因为我们毕竟不是男性,是作为女性去揣测的,可能就没有那么准确。

◎我是all党人,但并不是所有的all党我都磕。目前磕的all党CP只有all原神空,all叶修,all虎(咒回),因为磕CP有严重洁癖,加上思想偏激,所以我磕的CP永远都在北极圈,比如all空里,目前我正在筹划一个系列,是以all空为前提下以某一空右CP为主的abo系列连载文,争取每个CP都有份。比如这篇枫空为主的《千风乘勇》,再比如之前完结的温空文《罪恶の世界》,空右人锁死向。拆逆我CP?世界末日再说吧😊


抱歉说这么多废话,如有哪一句引起不适,那我道歉,因为只代表各人观点,无人身攻击加成。

世界和平最重要,世界观不同很正常,不至于为此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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